天将洗干净的碗碟递给凌溪,黑着脸道:“这玩意儿不是泥巴捏的,没那么金贵,哎,我就不明白了,被人打成这模样身上不疼?你这生龙活虎的跟没事儿似的。”
“切,我从小到大女孩子当男孩子养,跟人动手的时候多了,皮厚!这点伤算什么,毛毛雨啦。”凌溪这般说着,面部表情偶尔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都被她不留痕迹的掩饰过去。
陈昊天将一切清理完毕,坐在板凳上,静静看向略有些沉默的凌溪。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爱美的年龄段,可凌溪这身装扮好像初中生,这件枣红色的薄棉袄袖子都短了,不知道传了多少年,至于下身穿的牛仔裤和球鞋......大华经济近些年发展迅速,凌溪家境纵然不是很好,却也没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给孩子买几件新衣服不成问题。凌溪这些年不添新衣服,是凌溪坚决不要。
实事求是的说,抛开成绩,这年头像凌溪这么懂事儿的孩子确实少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啊。”凌溪有些不自在,低着头,略有些紧张。
“我想知道你这身伤怎么来的。”陈昊天点燃一根红塔山,淡淡言道。
“哎呀,我不想说,你别问了好吗?”凌溪有些不耐烦,“你要再问,我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