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想到黄妮曼走时的狠辣劲儿头,对吴芳芳道,“黄妮曼临走时丢下话了,吴老师也要小心些。”
我小心?吴芳芳纵然对黄妮曼临走时丢下的狠话很愤慨,但她真不相信黄妮曼胆子大到连老师都打:“凭着我对她的了解,这丫头没丧心病狂到这地步。”
人家都不准备上学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陈昊天好声告诫道:“或许黄妮曼只是说说狠话,但她社会上那些朋友也这么认为?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很冲动,对行为后果认识不足,万一有人起哄,指不定就敢动手。”
吴芳芳听陈昊天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忐忑:“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真以为治不了他们?”
“有是有,不过不是还没到那程度吗?报警伤势要到达一定程度才有意义,比如轻伤,否则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惩处不疼不痒,起不到震慑效果。”陈昊天将凉透的水喝光,冲吴芳芳无可奈何的笑笑,“可真到轻伤那地步......何必呢?若可以避免伤害,没必要跟自个儿的生命健康权过不去。”
吴芳芳细细琢磨陈昊天的话还真有道理,轻伤是自诉刑事案件,侵权人要承担刑事责任,一旦法院宣判,对很多人来说,这辈子就抹上了怎么都洗不去的污点,前途更是大受影响。
这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