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打听，我有开玩笑的习惯吗？”钱星月觉得张司长莫名其妙。
“你们就不怕我们仿制这套系统，不怕泄密？”这话问完张司长恨不得给自己两大耳刮子，事儿都妥了，说这话不是节外生枝？
钱星月和幽灵对看一眼，用他们会心的笑容诠释了何谓恋人何谓夫妻。
“你们要仿制这套系统没十年很难有突破，因为隐秘联盟采用的进制跟俗世不一样。”幽灵满满都是优越感，“即便官方科研人员开了外挂研究我们的计算算法，恐怕我们革命性的面部识别系统也已问世了，总而言之，隐秘联盟在科研领域都处在绝对领先的地位。”
张司长眸中满满都是羡慕嫉妒恨。
瞅瞅人家说话的底气多足，官方每年在科研方面投入的资金不少，被一个组织领先一个年代，那些技术人员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稻草吗？
幽灵好像钻进张司长肚子里的蛔虫，笑眯眯的补充道：“之所以我们如此自信，是因为隐秘联盟不仅有最天才的技术专家，还有巨额资金支持，说句大话，全世界的科研经费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有我们高，更更重要的是，你们的研究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为我们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