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你何德何能?为什么好东西都被你独占了?”
“二十多岁啊,走到今天这步,二十岁的我,又在哪里?”
不过随后,她的思绪又一次飘到了别处,眼前不由得浮起昔日的种种。
邹九洲不愿承认这几天是幸福的,可她还是体会到了什么是幸福。
甚至一直冰冷的心间,感到了温暖。
怎么到了现在还执迷不悟?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但效果不大。
邹九洲站在风雪中,粉拳紧握,仰天嘶吼。
她的声音尖锐中带着不忿,也带着些许凄凉。
遗憾的是,在这世间,有几人能听懂她的嘶吼?
许久许久之后,她重新坐了下来,手中紧紧握着那柄用千人魂魄炼制的刀,眼神死灰一片。
多年前的某一天,她就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为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就这般过一辈子。
悲哀的是,她清楚,那个男人不过将她当成工具,缅怀过去的工具。
最最悲哀的是,对于这一切,她一清二楚。
或许是她闹出的动静太大,手持电筒的保安战战兢兢出现在不远处。
风雪夜,秦王陵,红衣女,嘶吼声。
种种词汇组合在一起,那叫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