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
“就像其他尊者从未将邹九洲当回事儿,却未曾想过她如今的境界已经到了这般境地。”
邹九洲听慕容飞宇这般说,哦了一声:“慕容先生是如何知晓我的境界高的?”
“镇魔古碑上的字体颜色变了。”慕容飞宇指着镇魔古碑。
邹九洲刀剑斜指地面,扭头看向镇魔古碑,眉宇间尽是惋惜。
“慕容飞宇啊慕容飞宇,若非你们敝帚自珍,将镇魔古碑拿出共享,九大尊者怎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被那个世界过来的人追着杀!这是耻辱!”
见邹九洲这般说,慕容飞宇面色一变,毫不客气的道:“这些话其他尊者都能说,单单你不能说。”
“你说我们敝帚自珍,你呢?一个不敢以真身示人的武者,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邹九洲冷哼一声,阴沉着脸道:“我不是敝帚自珍,也不是不敢以真身示人,而是磨砺心性!”
“若像你们那般冲击到仙级高阶巅峰便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岂会走到今天这步?”
慕容飞宇懒得跟邹九洲扯太多:“咱们俩扯这些,有意思吗?”
“确实没意思。”邹九洲抖抖千魂刀,璀璨的靛色光华在密库内璀璨非常。
看看四下,邹九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