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雪雨淡淡言道。
陈昊天搓搓手,跟着郑雪雨到了堂屋,老脸一红。
“晚饭应该我来做的。”
“我见你回来便没出门,想必是在养伤,伤好之前,琐事还是我来吧。”郑雪雨将碗筷递给陈昊天。
陈昊天有些受宠若惊:“你给我做饭,这......这有点于理不合。”
郑雪雨清声道:“昨天还说没有主仆之别,怎么这会儿又忘了?”
郑雪雨夹了几块鸡肉放到陈昊天碗里:“你现在是病人。”
陈昊天哦了一声,也不客气,很快便将饭菜一扫而光。
用完晚饭,陈昊天准备将碗筷洗涮,又被郑雪雨拦住。
“你继续蕴养,我来。”
陈昊天摇摇头:“也不费太大功夫,还是交给我吧。”
郑雪雨面色有些许不耐,小姐脾气上来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我又不是没长手,这些小事能做。”
话尚未砸到地上,门外传来清冷的声音。
“小事你是能做,不过要有尊卑之别,郑雪雨,你好像忘了他是你的仆人,你是他的主子!”
郑雪雨俏面一寒,扭头看向推门而出的红裙女子。
陈昊天很是厌恶的看了眼来者,根据肉身记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