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回到郑家大院,便提起柴刀继续劈柴。
相对于昨天,他今天的动作更慢,手腕时不时微微反转,硬是不下刀。
郑雪雨知道陈昊天在思索武技,便识趣的保持沉默,甚至晚餐时分,都没打断陈昊天。
时间在思索中一点点渡过,等第二天清晨,郑雪雨起床准备做早餐,发现陈昊天还站在原地劈柴,眉宇间多少有些忧色。
她轻轻走进厨房,做好了一顿早餐,这才打断陈昊天。
“马上便是生死擂台,还不休息,有些不妥。”
陈昊天掂掂手里的寒芒,扭头对郑雪雨笑笑:“没关系,我习惯了。”
郑雪雨一愣,小声问道:“梦里经常发生这样的场景?”
陈昊天进了屋,将寒芒放在饭桌上,与其说是对郑雪雨解释,倒不如说是让郑雪雨宽心。
“那时也是什么都没准备好,梦里的师父便将我丢进满是凶险的原始丛林,以后每一次历练,大抵如此。”
“用九死一生形容梦里的境况,再贴切不过。”
“由此像今天这样的场合,我不仅没有丝毫紧张,反而有些许兴奋。”
说到这里,陈昊天紧紧握着寒芒,眸中有兴奋也有疯狂。
“这是我醒来后第一次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