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轻咳一声，细细观察药液的变化，再不发一言（问了也白问，完颜月对丹道的了解连她都不如）。
很快，对丹道稍有涉猎的周芷芷便瞪大眼睛，从樱唇蹦出三个字：“不可能。”
完颜月连忙扭头看向周芷芷：“什么不可能？”
“你没看出来？”周芷芷不解的问。
完颜月笑得很妩媚：“可能接触的时间不多，周长老对我的为人不是很了解。”
“小女子是个极懒的人，明知故问四个字距离我非常遥远，但凡能推测出来的答案，我永远都不问。”
周芷芷显得比完颜月有耐心多了，解释道：“添加那株药草后，修神丹药液的炼化速度较之先前降低不少。”
周芷芷对着在月光下闪着光华的修神丹，又道：“更诡异的是，修神丹的药性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这完全违背丹道基本准则。”
完颜月对陈昊天违反丹道基本准则并不奇怪，一路走来，陈昊天违背基本准则的事儿数不胜数。
完颜月好奇的是，陈昊天为什么要降低成丹的速度，于是便问道：“周长老，降低炼丹速度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完颜小姐不会连丹道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吧？”
周芷芷觉得完颜月作为完颜家族族长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