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地跑回来了。”
“你们两个的相处还真奇怪。”
“嗯。”贺乔宴坐到她对面的位置，“点菜了吗？”
“点了，单子在你左手边，你看看合不合口味？不合适的话，再点其他的。”
“我不挑食。”
两人话说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就诡异地进行不下去了。
秦以悦想了想后，说道：“今天我遇到个喝硫酸自杀的学生，他喝的还是浓硫酸。口腔和咽喉腐蚀程度挺严重的，以后吃饭、说话都是个问题。”
贺乔宴停下翻开菜单的手，如黑矅石般的目光定在秦以悦的小脸儿上，伸手握了握她放在桌面上的小手，问道：“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喜欢。”
“那就好。”贺乔宴笑道：“你的职业直接面对生老病死，承担的精神压力和工作压力本来就比其他行业的多，你喜欢比什么都重要。但这些事以后别往心里去了，你是个医生，为他们贡献你的技术和时间就够了，情感和情绪留给你亲人更好。”
“主任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那他是真心爱护你的。”贺乔宴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手，“每个人都有故事，好的坏的都有，那些是他们个人的选择，你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幕。其他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