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去接受那个孩子。
只因为她想伤害秦以悦,他便不顾以前的情份,将她家的公司给毁了。
他下决心毁之前,有没有想过她当年的付出?
有没有想过,她家破产了,她的身体该怎么治疗,那些医药费从哪里来?
谁都没为她想过!
温欣茉擦了擦不自觉流出眼角的眼泪,回头看了看这个已经不再给她任何温情的家,走了出去。
街道两旁的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寂静的街道上,除了她的脚步声之外,隐约还能听到另一个脚步声。
温欣茉害怕地转过头,看到离她十米开外的路灯下,站了一个黑影。
那是个身形高挑的男人。
全身和脸都隐藏在黑色的衣袍里,像个黑暗的幽灵。
“你是谁?”
“一个能解决你痛苦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痛苦?”
“我什么都知道!”
“是吗?”温欣茉笑了笑,朝那个男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男人的步伐却不疾不徐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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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秦以悦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她下楼帮刘婶一起准备早餐。
早餐放上桌之后,贺乔宴和小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