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经过媒体大肆渲染,最终我的前辈被扣绩效,还带着一身伤。我的心和我养了三年的多肉也死在那些人的脚下了。这些年,我曾有过三次想辞职。一次是连续加班半个月,没有一天能休息的时候,我觉得我再这么工作下去会过劳死;第二次是看到转账的同学开着豪车、住着别墅的时候,我还顶着熊猫眼、领着尚够温饱的薪水。我最终没有辞职,我觉得这个行业需要我,病人们需要我。经过这次后,我发现我无法再服务于这些人,甚至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些人不配拥有医生。我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我曾宣誓要服务一辈子的行业,我也相信我在其他领域生活和工作得更好,只是我仍旧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让我曾经的同事、师长们摆脱这样的困境。我们的心能摔碎一次、两次,甚至一百次,终有一天它会摔成一堆粉末,那个时候的他们该怎么办?”
贺乔宴把手机放下,放软了声音,“你昨晚不开心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