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贺乔宴轻抚着她的头发,“你先洗漱休息,我去书房忙一会。”
“别太晚了。”
“嗯。”
秦以悦在贺乔宴去收房之后从更衣室里挑出一套换洗睡衣,进卫生间洗漱了。
刚才的分析,还在她心里停留着,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寒意,久久不散。
如果她的分析是真的,那么当年贺家人究竟是对那些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会让他们如此的记仇,以至于几十年都淡忘不了。
怎么说也已经到了第三代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执念,会让第三代人还会这么兢兢业业地对爷爷辈的人的仇恨执行和延续得如此彻底。
这种事她那贫瘠的想象力实在是无法想象。
她连对老爸老妈那一辈的爱恨情仇,都不是特别关心,她实在想象不出来有人还把爷爷辈的爱恨情仇当重要目标来执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孝行”?
秦以悦怎么想着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快速的冲洗了身上的泡沫,蹦哒着出了卫生间。
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敷面膜,一边玩平板。
那个叫小鱼的患者又发来了信息,“秦医生,近期的医学界的比赛要开始了。你参加比赛吗?”
秦以悦见状笑了笑,回道:“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