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喻丰逸了。”
秦以悦又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姑姑是喻家人的?”
“知道她身上有母蛊的时候。”
“爷爷呢?”
“爷爷就不清楚了,看他的反应应该知道很久了。这事是喻丰逸告诉你的?”
“嗯。”
贺乔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也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特质,很多人本该带进坟墓里的秘密都愿意跟你说。就连我也这样。”
“估计是看我真的太傻太天真了,你们觉得我傻得太丢人现眼,所以才没忍住好为人师。”
“不是。这可能是你最特别的地方。”贺乔宴说道:“也累了一天了,上楼洗漱吧。等下就开饭了。”
“好咧。”秦以悦笑兮兮地亲了贺乔宴的脸颊一下。
贺乔宴对她这种孩子气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任她亲着。
直到秦以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贺乔宴才拿起手机,重新播放刚才的监控画面。
画面里,有一辆车在秦以悦的车子驶进别墅的专用车道后就停下了车。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那个人朝着秦以悦车子的方向做了个瞄准、射击的动作。
随后那人又看向了监控的摄像头,做了一个伸中指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