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扬冷漠地回了他一个呵呵,“贺家沁是喻家人,我也是喻家人。其中的恶心与罪恶你自己脑补。”
“哦。三代以内直系血亲性交的产物?这有什么可罪恶的,恶心的是大人,关你什么事?你要背负什么?难道那两个在性激素的刺激下的成年人还不断给你灌输各种变态的思想?”
见周子扬脸色发白,贺乔宴知道他猜中了,接着说道:“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真有出息。难怪混得这么惨。知道悦悦跟你有血缘关系怎么了?不就是个初恋吗?换个女人从头开始就行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你好歹也是个海龟硕士,这么一根筋,让人说你什么好。要我说,你们就是见的世面太少,什么事都喜欢一惊一乍的。你没爬到更高的位置是正确的。你这辈子做的最大的善事就是辞职躲到这个穷乡僻壤里来,省得在外面害人。”
周子扬被气得浑身直颤抖,抄起水杯就砸向贺乔宴。
贺乔宴微微偏头,杯子就从他的脸边飞斜而去。
周子扬的谈话节奏和情绪节奏被贺乔宴打乱了,一时间脸上居然流露出一种迷茫的神情。
贺乔宴继续说道:“你派人杀我媳妇是出于什么心理?”
“嫉妒!”
“啧啧啧,你一开始就没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