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目的的恶行,裹协了最大的恶意。
他们很可能把郁郁当成了一个法码,任意伤害、玩弄。
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能坚持多久,几乎是不用想了。
郁郁要是出事,他就算把那些人和他们的亲友全都杀了给郁郁陪葬,郁郁也不会活过来。
一想到这种可能,饶是贺乔宴这样经历无数风雨的人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这个可能,他接受不了。
贺乔宴跟秦以悦一样都不敢放下手机,随时随地等候着最新的信息。
到了凌晨三点,贺乔宴派出去的人才成功锁定郁郁被锁的位置。
贺乔宴跟秦以悦说了一声,就带着秦以悦前往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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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难受地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
屋子里几个带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看到郁郁醒了,几个人立刻扑到他面前。
郁郁一脸困顿地看着他们,不明白现在是在干什么。
他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发现胳膊和小腿腿都不能动,奶声奶气地叫道:“要尿尿……”
“尿在裤子里。”一个男声说道。
“妈咪说这样不对。”
“那就憋着。”
郁郁抿紧了小嘴,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