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决定的事,我就我去负责跟他洽谈。”
“你那身体能吃的消吗?”
“不就是怀个孕而已吗?多大的事儿?算起来,这部戏从开始到结束,也用不着见几次面,绝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家养胎。”
“那接下来这些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了。”秦以悦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情绪不怎么高。
“这件事我还没好好问过你。对贺乔宴和宁放这两个人你是怎么想?你这几天的行为有些不对劲。”
“你知道小宝经常出入我家的事情吗?”
“听说过一点。你觉得会让宁放有别的想法?”
“有一方面的原因吧。”
“那另一方面呢?别跟我说你心里还惦记着贺乔宴?”
秦以悦抿紧了嘴,没有回答。
“你这性格,我真是懒得说你。喜欢就直接上,想这么多干什么?人活着这辈子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别人。要按你那点贫乏的裸
逻辑,我当年还是法医的时候,就直接把我那个黑道老公一巴掌甩到天边去。但我跟他结婚那么多年,我依然是法医,也没人在这件事上,给我穿小鞋。要是按照大众的看法,我当年把我的公司和家里的财产,人脉大部分都交给他管理,他会随时给我挖墙脚掏空我们程家。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