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夫人的身体阵阵发抖,“那男人玷污了我的身体,把我绑了起来,直到我怀孕了才放开我。”
喻老夫人把目光放到周子扬、喻丰逸的身上,“我怀的那个孩子就是你们的爸爸。如果我真的恨他,又怎么会让他活到娶妻生子?”
周子扬面无表情地问道:“那我呢?我为什么会是贺家沁生的?”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并不清楚。”喻老夫人说着吃笑了起来,“那个贱人怕我有机会把事情告诉贺乔宴的爷爷,给了男人一笔钱,让他时时刻刻看着我,只要我一有什么动静就拳打脚踢。直到他有钱买一块的时候,他有了新的女人之后那些折磨才结束,我才能偷跑出来。那已经过去了七年了。我出来之后,才知道秦城原来那样的繁华,那个贱人嫁给的人居然是秦城的首富。我在街上的大画报看到那个贱人和他,他们跟七年前没有什么两样,而我却全然是另外一个人了。”喻老夫人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我要受到那样的对待,那样的折磨?就因为我长了一张跟那个贱人一样的脸,所以我就活该被她利用吗?”
秦以悦、周子扬、喻丰逸谁都没有说话。
“我在那幅画报下看了很久,然后重新回去找了那个瘸腿的男人,让他把他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