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失笑，“你确定不是在说冷笑话吗？”
“我是认真的。郁郁还小，神经又粗，估计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小宝不一样，小宝比较早熟，还是尽量在一个平稳、详和的环境里生活比较好，以前在学校选修心理学时听老师提过十一岁理论，一个人十一岁的愿望和理想很大部分就成了他以后的职业和人生方向。万一长期待在这种受压制的环境久了，小宝十一岁的愿望和理想是整垮贺家或整出个杀人灭口的愿望那就糟了。那种观念一形成，我们将要花十几倍几十倍的精力和时间帮他纠正。这可是个巨大的工程，我真不想体验。”
“我知道。再等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事情还是没有得到解决，我们就离开秦城。”
“这个决定会不会让你觉得你是个逃兵？”
“有你和两个孩子陪着我，没有逃兵之说。作为你的丈夫，我早在三年前就应该让你安心，现在这么做已经迟了；作为两个孩子的父亲，我该给他们更好的生活环境。”
“你这些年背负了这么多，如果你有其他想法一定要说出来，我和小宝、郁郁有抗风险的能力，不需要你再牺牲什么。你为大哥做的事够多了，你也为爷爷爸爸他们留了一条后路。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们再想点别的办法。他们是你的亲人，你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