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铭没有办法这么淡然,这十年小儿子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在觉得骄傲的同时,他也心疼过。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他都没有给儿女一个良好和自由的环境,让他们能自由自在地去享受他们的生活,是他这个父亲的失职。
然而,在同意制造一起伤他儿子的生活的那一刻,他已经没有做父亲的立场了。
现在在说失职,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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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乔宴回到家,秦以悦就关心地问道:“奶奶还好吗?”
“身体太虚了,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贺乔宴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让人听不出他情绪的喜怒。
“她是不是听说你的事专程回来的?”
“我跟疗养院那边了解了情况,奶奶的健康状况在前半个月不稳定,这次回来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回来的。”
“奶奶是不是让你回贺家了?”
“她没明说,但有那个意思。”
秦以悦:“这些事你自己决定,别因为我和两个孩子或大哥做什么改变。”
“我没有你们想的这么完美,老人家心里什么都明白。”
秦以悦点了点头,发现他们最近这段时间出的幺蛾子实在太多了,算起来都没发生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