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还是他从业多年第一位被催眠的病人反问他问题。
“我是褚非言,你是谁?”
“我是贺唯夏。”贺唯非开口道,声音却不如他本人那样清澈、干净,反而像是个暴躁的孩子。
“贺唯夏?”
“你不是听到了吗?”
褚非言愣了一下,见贺唯非浑身颤抖,仿佛随时会晕倒。
褚非言虽然很想继续问下去,但终究还是觉得太过冒险,给贺唯非注射了镇定剂。
贺唯非痛苦的神情渐渐退去,陷入深层睡眠。
褚非言用湿纸巾擦了擦贺唯非额头上的汗,“安心睡,别担心,你还只是个孩子,不要背负太多东西。”
贺唯非面色如常,没有什么反应。
褚非言关上录音笔,拿着录音笔出去了。
……
半个小时后,贺乔宴脸色凝重地听完录音内容,缓缓地咀嚼那个名字。
“贺唯夏?”
“对,我估计是夏天那个夏。”褚非言说道。
贺乔宴很快回复正常,“你有什么想法?”
“还需要多聊几次,现在不好下定论。我现在的感觉是贺唯夏是唯非衍生出来的人格,你刚才也感觉到了贺唯夏很暴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