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了，他跟贺唯非的阶层应该是一样的。
这样的人只要想做点什么，会有资本给他铺路，就算刚开始不行，他也交得起那点学费。
这是最直观的打击和警醒，凌修发现自己不能再游手好闲下去了。
他以为他自己还算有点本事，也没在贫困线挣扎过。
手下也管了几十个兼职学生，他一直以为他还算优秀，但同时看到贺唯非时，他发现他真的是连人家的手指头都比不上。
他要是再志得意满，就是他自己作死了。
季雪歌倒没有凌修这么震惊，她早知道贺唯非是个什么阶层的人、有多优秀，也做好了吃苦努力的准备，所以她今晚的关注点是贺唯非带他的朋友给她认识了。
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贺唯非时不时给她夹菜，让她更是受宠若惊。
贺唯非倒不是刻意给季雪歌夹菜、刷好感。
他跟郁郁一起吃饭，总是习惯性给他添菜、添汤。
平时跟褚原、童之乐吃饭倒不用顾及这一点，那两位仁兄的动作和脸皮比他厚多了，他常常还没动筷子，那两个人已经扫了一半的菜。
给他们添菜简直是自取其辱。
有季雪歌在场，他也就自然而然的照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