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间去开方子。
秋与给赵白石掖了掖被子，看着床边凳子上的碗问道：“刚才是用了粥了？我记得我出去前才吩咐去做的，这么快就做好了？”
“是远香去大厨房要来了一小盆，那边本来就煮了的，我吃了两小碗，剩下的我让人放在外间的炭盆子上温着，一会儿让二弟给你检查完头上的伤，就叫人盛出来给你吃。”赵白石说。
秋与点点头，“我在宴上确实没怎么吃东西，一会儿吃碗。对了，刚才我回来时见二虎从屋里出去，他怎么过来了？”
“是我叫过来的，有件事让他去办。”赵白石说。
“嗯。”秋与也没再问是什么事。
二虎是吴家东院铺子里的伙计，也就是周莹的手下，早年间是个小乞丐，那时曾受过周莹的恩，后来被迫进了三寿帮当了土匪，周莹被抓进三寿帮时再次相遇，二虎记着周莹之前的恩情，帮了周莹不少忙，赵白石率领官兵剿灭三寿帮后，二虎跟着周莹回了东院，人最是机灵，谙熟人情世故。
吴家兄弟四人合在一起居住，东院最大，住的是吴家长房吴蔚文一家，其独子吴聘是周莹的丈夫，但这个时间，吴蔚文和吴聘都已经逝去，只留下了婆媳二人；西院住的是老二吴蔚武一家，也就是吴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