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与没有接过那方手帕,只扫了一眼,那帕子看着不像是新的,但帕子角上绣的“克已”两个字跟赵白石现在手帕上的一模一样。
“给那两个小丫头每人赏两百文,让她们把帕子原样放回去,不要乱说。”秋与又叮嘱了荷香一句。
“是。”荷香答应着悄悄收好了那方帕子,亲自去办了。
“字是我娘绣的,家里人的帕子都是我娘亲手做。”赵白石走到秋与身边轻声说,他从净室出来,见秋与在廊下与荷香说话,就走了过去,听到了几句。
秋与猛然转身,“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出来,听到了几句。”赵白石如实说。
“我,不是我让她们那么做的。”秋与有一丝慌乱。
“怎么做的?”赵白石嘴角噙笑,“下人们在别人那里发现了我的贴身之物向你禀告,说明你这个主母做得不错,令下人敬服,他们真拿你当了主子,这很好,你紧张什么。”
“我……”秋与心想是啊,我紧张什么。
“走吧,进屋。今儿风大,别站在这儿吹着了。”赵白石说。
“嗯。”秋与应了声,随着赵白石一道进了屋。
“山红说让我静养一段时日,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