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在山红的院子里伺候,也不在你跟前晃了,这样都不行么?她好歹是你家里管家和你乳母的闺女,还真要一点儿脸都不给留么?!”秋与说着瞄了瞄赵白石身上,“那日她到底摸了你哪儿了?至于让你如此厌弃,非要把她给撵走。”
听了秋与的话,赵白石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眉头瞬间拧成了两个大疙瘩,冷冷道:“怎么,非要她跟我真发生了什么,你才肯把她给送走?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原本就是怕我房中空虚,特意让远香接近我的,你不仅不想把她给送走,若是我把她留下来充作通房丫头,你怕是还要额手称庆,不出半年就会替我给她抬了姨娘!”
赵白石感觉胸中憋闷异常,越积越多的无名火气找不到出口撒出来,顶得他肺叶子疼,闷气冲上头顶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实在是忍不住了,拿起桌子上的盖碗“啪”地一声掼到了地上,盖碗顿时碎成了八瓣,茶水四溅。
秋与被吓得一个激灵,呆呆地看着那堆碎片,心有余悸。
“你可真是个贤良淑德的主母!”赵白石还嫌不解气,咬着牙又低喝了一句。
秋与眯了眯眼,从赵白石突然的盛怒里嗅出了一股味道,酸气呛人。
这让她的心里一阵激荡,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