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齐往院子外面去了。
秋与目送着三人走出院子,便垂下视线看着跪在地上的水芸说:“水芸,你别光是哭,也说说,你怀疑是谁透露的?是水旦、潘婆子、荷香还是赵安?”
“我,我不知道。”水芸依然抽泣不止。
“那你可看到什么可疑的事吗?或者说,谁有可疑的行迹?”秋与继续问道。
“没,没有。”水芸说,“我,我以前没做过丫头,来到府里后,就是远香姐姐给讲过些规矩,教过些日常伺候的事,别的什么都不懂,我总是怕做错了事。跟着夫人回娘家更是怕哪儿做得不好,给老爷和夫人丢了脸面,一直小心着,太紧张了,都没有注意到别的,除了伺候老爷夫人,就是在院子里呆着。晚上老爷和夫人受了伤,院子里乱哄哄的,我心里也乱,就,我就更没心思注意别的。”
“嗯,”秋与点点头,“这也正常,你们年纪小,没经过什么。这事儿怨我,没给你们进行系统的培训,你倒是提醒了我。”
“夫人,我刚说的话,您不信吗?!”水旦见秋与和气地跟水芸聊天,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忐忑,情急之下就问了出来。
到底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秋与转过视线看着水旦,笑了笑说:“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