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石笑了笑,“不过,你也有我看不透的地方,比如你刚才说的‘心理大师’和‘心理侧写’,虽然我大概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确实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词。再比如,”赵白石顿了顿,上身微微前倾,看着秋与说:“陆远。”
秋与感觉突然一下呼吸都被按了暂停键,愣愣地看着赵白石。
“你饿得昏迷的时候,还有后来睡着的时候,除了喊‘妈’,就是喊这个名字,不知道我听得对不对,是‘水陆草木之花’的‘陆’,‘遥远’的‘远’。”赵白石说。
“是。”秋与看着赵白石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承认得这么干脆。
“他是你喜欢的人?”赵白石问,“还是你的爱人,或者,是你的丈夫?”
“曾经的爱人。”秋与依然干脆地答道,“好了六年多,分了。到来之前已经分了两年了,可我感觉还像是昨天的事。”
赵白石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
“我们那儿,成亲前会相处一段时间,合适了再成亲,不合适就分开。”秋与补充道。
“在大清朝,确实有一部分地区的婚俗跟中原的不一样,但我都没有听说过哪个地方有这种风俗,我甚至都听说过‘走婚’,但就是没听过这个,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