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安又带头喊起来,然后原地起颠。
秋与抿嘴笑着看向他,用力过猛了吧兄弟!
众丫头小厮也都跟着赵安颠了起来,秋与站了会儿就觉得热气有点儿下去了,背上开始发凉,但她没法颠啊,颠着就不能说话了。
“顺祥、长顺,把水旦带到大家跟前儿来,松了绑,去掉嘴里堵着的布。”秋与冲顺祥和长顺一挥手。
“是。”顺祥和长顺同时答应着押了水旦过来,拿去了水旦嘴里的布,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
水旦穿得也不多,刚冻着站了半晌,嘴都有点儿发紫了。
“之前水旦指认水芸是那个出卖我的人,但据收卖她们的人说,虽是那人用布蒙着脸,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儿,却注意到了她手上戴着一个坠着小铃铛的银手镯。”秋与说着拉起水旦的左手,举高晃了晃,一阵细碎的铃铛声响起来。
“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耍我!”水旦喊道,说出来的话十分不利索,跟大舌头似的。
秋与叹了口气,“那是因为我怕冤枉了你!就跟你指认水芸,并把得来的银簪子塞到她褥子底下栽赃她,我并没有立刻就相信并发落了她一样,我怕冤枉了任何一个人。这个定论一下,可能你们的一生就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