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红这性子随谁啊?怎么跟她说都听不明白,还说我说话说半截儿!脑子里就一根筋!”秋与一边吸溜着红糖姜茶一边埋怨,“她一直这样吗?”
赵白石坐在对面笑个不停,喝了两大口姜茶下去,才说:“小时候还挺可爱的。”
“你就不担心你弟弟以后日子的处境?”秋与问。
“喜欢,就能包容。”赵白石说,“日子是他自己的,我担心也没有用,只要是他喜欢他愿意就行。不说他们了,说说你吧,你说别人的时候看得比谁都明白,一到自己身上就头脑发热。你说水旦自己出去危险,你才比她大几岁?你也还是个小姑娘,自己出去闯荡就不危险吗?!”
“水旦才十二,我都十七了!能一样吗?!我多高啊,她多高啊!我还会散打呢!”秋与说。
“是啊,还会打呢,没两出招就被给擒住了。”赵白石笑起来。
“那,那也不是谁都有你那么好的武功么。”秋与气势有点儿弱。
“那万一要是碰上武功好的坏人呢?!万一坏人人多呢?!”赵白石说,眉头紧锁,神情间十分担忧,仿佛秋与马上就会遇到一大波厉害的坏人一样,心里却又因为秋与说他
“你这不是自己吓自己么!受害妄想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