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焦头烂额,西安这边独一个铺子,我还得管着,钱挣不着多少,却还要操着一份儿心,就想着不如索性就将铺子租出去倒也省心。”
“嗯。”秋与点点头,“江少爷说得极是。”
心中却满是狐疑,这铺子位置虽不多好,但总是在主街上,随便做个什么买卖应该都不会太差吧?怎么会赚不了多少呢?
还是说,生意当真这么不好做?
秋与想起那掌柜的贼眉鼠眼的样子,却又觉得未必。
不管怎么样,总是要亲身试一试才能了解做生意的门道。
“这铺子虽说比左右两侧的要小些,但租金也少,再加上我不耐烦总是为着它跑来跑去,又是亲戚里道的,我一定给赵夫人最优惠的价格。”江玉珩说。
“江少爷,亲戚归亲戚,生意归生意,该要多少租金就算多少。而且就是因为是亲戚,才更不要少算我的,在别的方面我无法帮衬江少爷,不占便宜就当是我尽亲戚的一点儿心意吧。”秋与笑着说。
“赵夫人深明大义,江某不胜感佩。”江玉珩抱拳赞道,“世人多是爱假称情谊,贪占便宜之人,如夫人这般,还真是少见。”
“江少爷,这深明大义我可不敢当。别人也没什么错,毕竟生意场上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