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挥得看着吓人罢了。
秋与不过是借这个来逗他,却没想到孙仲宣吃了心,看着他这个小样子,秋与又心疼起来,赶忙说:“逗你的,别往心里去。”然后摸了摸他的头,便朝着床走过去。
“放开孩子。”秋与说,“她是育婴堂里的孩子,你们私自拐带,可是触犯了大清的律法,若是现在将孩子放了,让我带走,我便不追究你们,否则,我就让人拿你们去巡抚衙门告你们!让你们挨板子、蹲大牢!”
其实她哪儿知道大清的律法是怎么样的,不过是吓唬人罢了,但她说得言之凿凿,又有派头又有气势,还带着人,便唬得那妇人害怕起来。那老妪不愧是多吃了几年盐的,外面的事儿知道的也多,对秋与的话只是半信半疑,壮着胆子说:“这是我外孙女,我们这一条街的人可都知道,谁说是什么育婴堂里的孩子!你说是,谁能证明啊?!”
秋与笑了,“没想到老太太还挺能强词夺理的!育婴堂里给每个孩子都会进行登记,每一年都会画张画像存档,这些都是证据,另外,育婴堂里带她的嬷嬷们也都可以证明。还有,这两个孩子母亲过世,丧事就是我帮着操办的,育婴堂也是我派人将他们送进去的。再者,蓉儿已经六岁了,她知道自己叫什么,也认得人,刚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