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后来你跟我要求的第一件事,也是要床新被褥要个新枕头。回门的时候,进了院子问的也是被褥枕头是不是新拆洗过的。我就是再迟钝,也该看出来了。”
秋与仍然眯缝着眼睛看着赵白石,“所以呢?”
“所以,我让人准备了一套被褥枕头随车带着,到了客栈就换上。”赵白石说,“要不要把床幔也自己带一套?”
“那样更好。”秋与笑起来,“逗你的,带床幔倒是不至于。那样带起来就没头儿了,都得自己拉张床过去。”
“那就拉张床。”赵白石也笑起来。
本来的两日一夜的出行计划被延长成了至少两日两夜,行程也比原想的加了倍,马车晃晃悠悠地从天蒙蒙亮一直晃到了下午。
秋与和赵白石没多做休息,稍微休整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陈家,整个陈家一片素缟,陈氏母女的尸棺停在正堂,也就一天的工夫却布置得非常得当。
江玉珩在门口接待过来悼念的客人,带了孝,反倒衬得他皮肤是真的又白又嫩,比那身孝还亮还白,只是黑眼圈特别严重,脸显得有些苍白疲惫。
“赵大人赵夫人,你们过来了。”江玉珩几步跑下台阶,迎了过来。
赵白石把秋与扶下马车,揽着她走到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