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与失笑,“明明她是从你家里过来的,还是自小就入了你家的,算起来,跟你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怎么每次说起来就跟仇人一般。”
赵白石听了心内十分不悦,“‘青梅竹马’,我跟远香,不适合用这个词。你不理解我的心思,我却也不理解你的心思,她对我存着不该有的念头,你作为我的妻子,不应该比我的反应还要大么?按常理说,若是旁人的妻子遇到这种情况,定是早早就会把她打发了,晚一刻都会怕夜长梦多。你倒好,不但拦着我发卖了她,还要重用她,让她参与到你的生意中去。”
“‘青梅竹马’,最早就是形容自幼亲密玩耍且陪伴一同长大的青年男女,只是后来慢慢变了意思。”秋与说。
“意思变了就是变了,你别再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和别人。”赵白石觉得心里堵得慌,“你这么大度,这么不计较,真让我觉得你并不在意我,在你的心里头,我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现在肯定是在意你的,这个你心里应该清楚。”秋与坐了起来,拿了外衣披上,走到外间在罗汉床上坐下。
赵白石也坐起来,拉住了秋与的手,秋与用另一手又覆上了赵白石的手,继续说道:“原先我拦下你发卖远香,一是觉得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