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板,有一头是断掉的,支棱着一个大尖。
“哎你别弄了!”秋与一看这哪行,太容易受伤了,都不说那个大尖,就是被上面的毛刺扎了手也很麻烦。
秋与一边喊着一边跑了过去,赵白石怕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滑倒,也紧紧追了过去,抢在秋与之前把孙仲宣手里的木板拿过来放到了墙边。
“你没事吧?”秋与蹲下来查看孙仲宣的脸和身上,看着除了有点儿脏以外,并没有什么外伤,这才放下半颗心来,却忙又次确认道:“可受了伤没有?”
“没有,夫人放心。”孙仲宣说,“身上脏是爬狗洞出去报官时弄的。”
“是你报的官?”秋与问。
“嗯。”孙仲宣点点头。
秋与拿出手帕来,把孙仲宣脸上、手上和衣服上的依次擦了擦,“一会儿一起回府吧,玉蓉总是念叨你,说是晚上一睡觉就找,要哄好半天。”
“是,夫人。”孙仲宣垂目答道。
秋与摸了摸孙仲宣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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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婴堂的主事嬷嬷叫徐琴,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长得挺周正,年轻时应该会更好看。
徐琴是被丁老西劫持的人质之一,也是受伤最严重的人,听说都是为了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