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让你的父亲回房间写一份让位文书,这样做的话,更能保证苏从臣得到的家主之位稳固。
虽然苏从臣说了知道你母亲想拖延时间,但又说我们被包围的水泄不通,是肯定逃不出去的,所以,他说,本着兄弟情义的份上就成全你母亲。
但他提出了要求,这让位的文书必须用血来写,而且要说明是我陷害了家主,家主在走投无路、悲愤交加的情况下才写下的。
何等之卑鄙、何等之阴险的小人!
你父亲知道你母亲可能有事情要说,所以在征求了我的意见后同意此做法。
回到房间,你母亲说出了她的大胆想法,当务之急,在所有人不能逃命的情况下,必须要懂得取舍,所以,她要我带着……
叙说到此,苏家全没有勇气再说下去,痛苦和气愤的表情全都无遮拦的释放。何止是流着眼泪哽咽,后面的话简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又怕引来人注意,所以不敢发出声音的大哭,只能捂着嘴、抖着身子满脸的流泪。
苏木已经抽了不知多少烟,或许眼泪都已经流干,或许他知道现在不能哭,越哭越让自己不能冷静下来。就这样,呆呆的坐着,唯一的动作就是抽烟和点烟。
“你先别激动,如果你说不出口,我来换个方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