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干净利落又像是在跳一支诡异的舞蹈,D军士兵在这支舞蹈中纷纷毙命。
“咕噜。”
当最后一名士兵倒下后,卢波喉咙里发出生涩的响声。
对于卢波来说,刚才的时间很漫长,仿佛过去了一生。
可实际上,几十名士兵毙命在安娜刀下连三十秒都不到。
“别......别过来。”
卢波紧张地叫道,伸手去拔腰间的配枪。
因为太过于紧张,卢波第一次竟然没有将枪拔出来,当他再次尝试好不容易将枪拔出来时安娜已经到了他面前。
“啊。”
卢波发出一声痛叫,握枪的右手手筋被刀刃切断,手中的枪随之落在地上。
叫声刚响,卢波的喉咙就被第二刀给割破,身子缓缓倒下。
相距两百米的位置,那两名负责加油的士兵也已经被李安手刃。
不用安娜说,李安也知道他们暴露了,因此隔着两百米的距离向安娜叫道:“发信号!”
安娜打开油库大门,掏出信号枪朝夜空扣动扳机。
杰瑞机场一公里外的山坡上。
蒂姆的两门88炮和三门105炮早已经锁定了目标,就等着袭击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