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趟这一趟浑水。”顾浩然语重心长地说,不愿牵连了余默。
余默摆摆手,打断道:“顾叔,你这话可就见外了,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你帮了我那么多,难道这点忙我都不帮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顾浩然连忙摇头说:“余默,你别误会,我对你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这件事十分凶险,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
余默不假思索地说:“我早就深思熟虑想过了,哪里还用什么三思而后行。”
顾浩然感慨万千,又感动不已,自己的亲兄弟还不如一个外人,这真是世态炎凉,叫人唏嘘不已。
余默调头就走,顾浩然沉默了一下,也快步跟了出去。
林家,守卫明显森严许多,护卫虎视眈眈地目视前方,又不停地转动眼珠,扫向一切可能到来的危险。
“这么害怕,如临大敌做什么?恐怕是做贼心虚。”余默戏谑地自言自语。
顾浩然听见了,道:“言之有理。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说罢,他径直快步走到了大门口,护卫如临大敌,纷纷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盯着顾浩然,语气不善地说:“你又来了!”
顾浩然抬头挺胸,正义凛然地说:“我就是来了,快让林岳山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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