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狂,牢牢地抓住血雾,魔怔似地自言自语:“我一定要活下去,希望就在血魔身上。”
然而,血魔自身可以抵挡魂雾的压力,却没办法替阁主挡下压力。
阁主控制血魔迅速攻击,试图将压力拒之门外,最终发现是徒劳,阁主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四周的压力越来越汹涌,他随时可能性命不保。
其他天机阁人就没阁主这般顽强了,他们不如阁主修为强大,当面对这股恐怖的压力,他们支撑了一会儿后,砰砰砰,一声声爆炸响起。
他们变成了碎末,连魂魄也例外,化作碎片,变成魂雾的一部分,四处飘散。
天机阁的人前赴后继的倒下,惨叫声响彻常衡山,像是鬼哭狼嚎。
这一夜,无数常衡人听到了常衡山上传来的嚎叫声,一个个吓的缩在被窝里,不敢冒头,常衡山的凶名在每个人心中回荡。
常衡山中只有余默几人最为淡定,狂刀听着黑暗中的惨叫声,只觉酣畅淋漓,说:“天机阁害了不少江湖中人,经此一役,天机阁中即便还有些漏网之鱼,也难成气候,反而会变成各大派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用我们动手,也有无数人解决掉这颗毒瘤。”
余默了然地点头:“这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