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奇才,我以为你会梵文,所以,没有多嘴而已。”
余默暗地里撇嘴,瞪了佛子一眼,心说你编,继续编,我看你能不能编出一朵花儿来。
“你还挺了解我。”余默揶揄道。
佛子说:“我和余宗主相识不久,但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你。”
“哎,这梵文太难了。”余默摇头,感慨万千,无比失落。
佛子眉角露出一抹喜色,不动声色地说:“梵文是难,贫僧学习了许多年才学会。”
“佛子,你会梵文?”余默故意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问道。
佛子点头:“当然。”
“那你不早说,早点将易筋经翻译给我,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余默气恼地说。
“余宗主,我已将梵文赠与你,没义务为你翻译易筋经,易筋经赠与有缘人,但也只有有缘人能参悟其中的奥秘。”佛子信誓旦旦地说。
余默面色一僵,说:“你不想为我翻译?”
“余宗主是有缘人,我当然可以为你翻译,但一码归一码,你想让我为你翻译易筋经,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佛子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
余默眼睛一亮,他故意藏拙,不就是为了将计就计,套出佛子的真实目的吗?
“佛子,这就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