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哪里改变了？”
冰龙瞪大了龙眼，像是看傻子一样，戏谑地问道：“你是瞎子吗？不，你是修行者，你的感受应该最强烈，怎么会没发现这世界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们修行者失败了，只能夹缝中求生存。”
余默心中咯噔一下，原来冰龙所谓的改天换地是这件事，如此说来，冰龙倒是没说错。
“这不是大道之争吗？”
冰龙点头：“当然是大道之争，但修行者占据主流多少年，怎么就突然败了呢？若是没有我的龙气相助，武者会那么容易成功？”
“这不是因为武者有天武界暗中相助吗？”余默提出异议。
冰龙撇了撇嘴，说：“一派胡言！天武界将我身上的龙气几乎榨干，否则，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幅鬼样子？青帝将我的龙气和灵山融为一体，硬生生地破坏了这个世界的龙脉，生生地造出了一条新的龙脉。难道你没发现灵山和四周的山脉连绵起伏，很像是一条绵延千里的龙吗？”
余默一言不发，在消化冰龙的这番话。
他曾经站在灵山之巅，眺望远处，一座座山峰连绵起伏，气势雄浑，但他没有多想。
经冰龙这么一提醒，他才恍然大悟，那些山峰连在一起，似乎真的很像是一条横亘在大地上的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