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疑惑地问。
余默阴沉着脸，怒斥道：“这是你该问的吗？”
茯苓哑然，吐了吐舌头，嘴巴嘟的老高，噤若寒蝉。
余默威严地说：“走吧，我们去边界。”
“哦！”茯苓应了一声，乖巧地跟在余默后面。
余默哪知去边界的路，高深莫测地说：“你走前面。”
茯苓翻了个白眼，腹诽道，真是怕死，竟然让我走前面，吸引敌人，太狠了！
但她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地在前面带路。
余默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不动声色地跟着她前行。
茯苓径直穿过这座废墟，这座废墟占地极广，却人迹罕至，只看见零星几个魔神，但见余默和茯苓大摇大摆地前行，纷纷避之唯恐不及。
“这些都是你一样的魔神？”余默问道。
茯苓悻悻地点头：“他们都很可怜，只能躲在废墟中，艰难度日，否则，一旦离开废墟，万一遇到玄帝的兵马，他们就必死无疑。”
“你们不是有魔怪吗？”余默好奇地问。
不提魔怪还好，一提起魔怪，茯苓的脸就耷拉下来，泫然欲泣，说：“我的魔怪都死在你手中了。”
余默尴尬地咳嗽一声，说：“谁叫你先前让他们攻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