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瞪圆了眼珠，环顾左右，还没来得及欣赏人间，就看见左右两个陌生的面孔，惊呼道：“你们是谁？”
“余默前辈，混世魔神，你们在哪里？”
茯苓惊慌失措地喊道。
余默和混世魔神已变成人形，看着慌神的茯苓，哑然失笑，余默连忙回应：“茯苓，别喊了，我们就在你身边。”
茯苓听见熟悉的声音，惊讶地看着余默，眼中尽是难以置信，问道：“余默前辈，这是你吗？你怎么也变成人形了？”
说着，她又扭头看着混世魔神，问：“混世，你怎么也变成人形？原来，你们也喜欢人形啊。”
茯苓仿佛发现了志同道合之辈一般，难以掩饰脸上的喜色。
余默笑道：“这就是我的真身。”
“真身？”茯苓悚然一惊，直勾勾地看着茯苓，似乎有点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忐忑地问道：“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混世魔神似笑非笑地看着茯苓，促狭地说道：“茯苓，他就是你心里猜的那个意思。”
“我猜的那个意思。”茯苓骇然失色，她当然不是笨蛋，渐渐猜到了真相，不可思议地问：“余默前辈，你真的是……”
余默不等她问完，如实回答：“我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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