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脊椎骨上,‘咔嚓’,对方仰着脖子直接跪地。
就像被死死揪住膀子后仰公鸡,就差抹脖子放血的引颈一刀了。而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左手就着他的头上扬,右手回刀,准备抹了他的脖子。
俺的刀刃离他的脖颈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羽君!别!”瞳酱喝道,她摇着头,满眼的抗拒,她不希望我杀人。
我停住手放开了对方,其实我也不想在瞳酱家见血的。(除非是其他方面。)只是俺习惯了,杀岛国鬼子我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你们走吧。”瞳酱道。
“把欠债的单据留下!”我不忘提醒。否则老子的钱岂不是白拿了!
山婆婆接过单据,让瞳酱确认后撕毁。
死里逃生的地痞们互相搀扶着退后离开。其余人心有余悸,只是为首那人的眼神充满怨毒,走出大院大门的一刻喊了一句“你们等着!”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山婆婆有些担忧,我却没当回事。这种浪花也根本不值得我担忧和关注。
“白羽君,我会把钱还你的。”瞳酱道。
“不用在意,什么时候还都行,你知道,钱对于我来说只是个数字。~我不在乎钱。”我不无装逼的来上一句欠扁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