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这么嫉妒,一定会在村里到处说,到时她戴个簪子,还闹的满村风雨的,似乎不太划算?
她倒是没什么,就怕连累的薛川被人口水淹没。
薛川将簪子重新别在她的发间,又给她理理凌乱的头发,那动作轻柔,如拂动湖里的水。
他就要对自己的女人好,有什么事可以冲着他来。
“蔓儿,这是我特意买给你的,你戴着好看,就要天天戴着。”
“那个,我经常不是山上,就是在家里,其实这东西也用不着。”
“就当是戴给我看的,我喜欢看。”
“那好吧,我听你的,但老是被人误会,我拿了你用命拼来的钱去花,这个黑锅我可不背。再说咱们挣的钱,不止咱们有一份,大姑姐也有,这花自己的钱,还要挨骂,这种感觉太酸爽。”
张蔓儿小声的说道,那眨巴眼睛的表情,带着几分自黑,几分委屈。
“不用管别人,你开心就好。”薛川抿了抿薄唇。
这两人的小互动,无疑是给看戏的几人,秀了一把恩爱。
他似乎想了什么又道:“媳妇,今个是我第一天上工,要不送送我。”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不放心她,怕她在家里被欺负。
她张蔓儿是谁?是被人捏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