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她惨不忍睹的伤口。
手互相搓热,在揉开她膝盖的淤青,在薛婉的痛呼声中,动作娴熟的给她抹了止血化瘀的药膏。
芦苇边涂边忍不住训斥:“婉儿,不是芦姨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身为姑娘家的仪态呢?
薛婉垂着脑袋不说话,膝盖处传来清凉的触觉,瞬间不觉得疼了。
“芦姨,给你添麻烦了,我下次会注意的。”她吐着舌头,不好意思道。
“没事,下次可要小心点。”
“嗯。”休了一会的薛婉,很快动如脱兔,她单脚跳着走路一拐一拐的,拖了所有人的后腿。
眼里的夕阳缓缓落入地平线,天色渐灰,几人走路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见薛婉总落在后头,东方蹲下身子:“婉儿,我背你下去。”
薛婉受宠若惊的捂嘴,随即欢喜的想攀附过去,却瞥见芦苇投递过来的眼神,一下就犹豫了。
东方又道:“上来,你芦姨那点力气,根本背不动你。”
将别人的台给拆了,言语中的霸道,根本不容人反驳。
芦苇眸光瞥向远处,薛婉赶紧趴在他的背上。
他的背宽阔的像座小山,让人一趴备有安全感的。恍惚中,身形渐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