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节,无外乎要争夺掌门之位。那就痛快划下道来,姑娘都接着便是!”
刘鹤真摇头道:“我对掌门之位绝无觊觎之心,此刻站出来,只为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袁紫衣撇嘴道:“说来听听,却要看你弄什么鬼!”
刘鹤真正色道:“第一,韦陀门的掌门,该由本门真正的弟子来当,姑娘你这挂羊头卖狗肉的绝不算数。第二,不论谁当掌门,都该以身作则谨守门规,不许趋炎附势,结交权贵。第三,以武功定掌门,这话真真地不通,不论学文学武,从来都是人品第一。嘿嘿,若是一个卑鄙小人武功最强,咱们大伙儿也推他做掌门么?”
此言一出,人群中便有许多人暗暗点头,更有两人不约而同地鼓掌喝了一声:“说得好!”其中一个便是胡垆,另一个却是他先前关注的青年。
袁紫衣先狠狠瞪了那为刘鹤真帮腔而不顾自己面子的青年一眼,暗自发狠道稍后再和你这小贼算账,随即又看了胡垆一眼,俏脸上倏地闪过一抹异色。
但她很快便恢复正常,转向刘鹤真冷笑道:“甚么一二三,姑娘若是一件也不依,你待怎样!”
刘鹤真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酒碗,泼掉半碗残酒后,碗口向下重重一摔,暗中却用个巧劲,使得酒碗落地时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