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性,面容的变化还只是其一,瘦小若女童的身体也似有了重新生长发育的态势。
胡垆旋即醒悟自己这般盯着人家姑娘的脸发呆大为失礼,急忙别过头左顾右盼,没话找话地道:“程姑娘这住处虽离城镇不远,却又难得如此清幽,深谙‘闹中取静’之理,贫道若非俗务牵绊,也恨不得能留下来长住呢!”
说到此处,他看到程灵素俏脸更红,立时知道这话也大为不妥,急忙补救道:“姑娘不要误会,贫道并不是那个意思……”
随即又发觉自己有越描越黑之嫌,登时再也说不下去,满脸都是尴尬之色。
程灵素气极,顿足嗔骂一句:“登徒子!”丢下花锄,径自回了花圃后面的茅屋之中。
胡垆讪讪地牵了马小心绕过花圃,到了那三间茅屋前将马拴好后也走了进去。
刚刚进门,却见程灵素已神色如常地端了一荤一素两盘菜放在桌子上,旋即用端出一大碗汤和一盆米饭,向胡垆笑道:“天色不早,道长若不见弃,便来胡乱用些饭食。”
“姑娘当真是及时雨,贫道此刻正饥肠辘辘呢!”
胡垆笑着回应一句,上前帮忙布置,须臾将饭菜安排停当。
两人隔桌相对坐定后,他看着桌上的饭菜,心中忽地生出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