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脸白如纸。
“贫道助程姑娘将此獠擒下,却从他口中得知,早年他曾在辽东道上结识了一位出手豪阔的少年相公,用几种剧毒从那人手中换到大笔银钱。其中一种剧毒贫道恰好在不久前见过,便是田掌门藏在信笺内,本欲用来算计苗大侠的‘断肠草’。”
程灵素听他这般无中生有漫天扯谎,心中暗笑之余,一来相信他的为人,二来猜到他必然另有深意,便一声不吭地在旁边听着。
胡斐心思机敏,霎时便想通其中关节,身形如风奔到田归农身边,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声色俱厉地喝道,“当初在我爹爹与苗伯伯刀剑之上涂抹剧毒的人,原来是你这奸贼!”
“一派胡言!”田归农慌忙辩解道,“什么‘毒手神枭’,什么石万嗔,我根本就不认识!”
胡垆悠然道:“兄弟,他若认了便是个死,必然要硬扛到底。那边你捉住的四个人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心腹死党,必然有人知晓当年之事。”
胡斐会意,狠狠地将田归农掼在地上,而后提着刀沉着脸走到同样穴道受制的四人近前,冷森森地道:“那位道长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胡某便只一句——开口者生,闭口者死。反正以你们今日所作所为,便是都杀了也不算冤枉!”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