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了数层人墙。
随即又有两个衙门的差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站在人群内侧维持秩序,不许这些人靠得太近以免误伤。
那“千杯居士”文醉翁亦是由岭南而来。
看到当街拦路明显来者不善的胡垆时,当时便由他的身形相貌尤其是腰间重新置办的一个硕大酒葫芦,登时想起最近轰传江湖已是如雷贯耳的名号。
在心中戒惧之余,他便也收了平素不可一世的狂态和阴毒心思,客客气气地拱手施礼道:“这位道长莫非便是独灭‘五虎门’、威震岭南的‘醉仙’太朴子?”
胡垆不冷不热地应道:“不敢,正是贫道。”
“果然是太朴道长!”
文醉翁满面堆欢,状似多年不见的好友重逢。
“文某久闻道长大名。道长既号‘醉仙’,想必不仅武功超凡脱俗,更是与文某一般皆是酒国中人。相逢即是有缘,道长可否赏面,由文某做个东道,大家一起去畅饮千杯如何?”
胡垆摆手淡然道:“你我虽然同样好酒,却非同道中人,这酒便无须饮了。贫道此来,只有一事请文掌门帮忙。”
见对方摆明软硬不吃,文醉翁脸上笑容有些僵硬,却仍做了最后一次相安无事地努力:“道长尽管吩咐,文某必当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