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向着文泰来抱拳施礼,唤了一声:“四锅(哥)。”
因为先前咬破了舌头,此刻不免口齿不清,引得走回胡垆身边的程灵素发出一声轻笑。
文泰来当即沉下脸来,颇有不怒自威的气度威仪:“于兄弟,这一次的事情我都已知道。那文醉翁是何人?虽是一派掌门身份,却是奸淫掳掠做尽恶事。
“此辈恶贼,你我见到便该效仿胡少舵主一掌毙了,怎地反而为其出头,反向胡少舵主出手?我‘红花会’的好汉,便是这等善恶不分、是非不明吗?”
于振海脸色愈发难看,却不敢出言顶撞,只能捏着拳头紧咬牙根垂首聆听教训。
文泰来见他分明是面服心不服,叹息道:“罢了,你身为本会总护法,我也没有资格教训处置于你。总舵主不日将亲临京师,到时你向他当面请罪领罚好了。”
说罢,转向胡垆再三代为致歉。
胡垆已经连本带利向于振海报了偷袭之仇,自然不会再揪着此事不放,反过来故作大度地替于振海说了几句好话,弄得文泰来这耿直汉子愈发不好意思。
等到文泰来带着于振海告辞离开后,胡垆问程灵素:“素妹,以于振海的根骨禀赋,实在不该拥有如今的武功修为,你可曾看出什么古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