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同样不大好受,胡垆的后天内力固然不若先天真气精纯,但他是以指代剑施展了剑法,指力中蕴含一丝剑道锋锐之意,侵入体内后令她经脉如遭受万针攒刺般一阵剧痛,同样须借着后退的机会运气将其迫出。
两人的这一番交手只在电光石火之间,直到硬拼后各自吃个小亏后退时,一旁的阿飞才终于反应过来,急忙向前一个纵跃拦在两人之间,向着那人叫道:“娘,不要出手,这位道长是来帮你看病的!”
胡垆也至此时方看清出手之人的形象,那是一个发如墨云、衣如白雪的绝美女子。
她那张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俏脸似常年不见阳光,竟比她身上的白衣还要苍白几分,身形单薄瘦削得如同纸片,似乎随时会被这山林中的大风吹走。
听到阿飞的话时,女子绝美的脸上现出一抹怒色,呵斥道:“谁要他帮?你忘记娘说过的话吗?我们永远不能接受别人的帮助,因为我们受不起更还不起!”
她虽是疾言厉色说话,但声音如黄莺般娇脆、流水般柔美、丝缎般光滑,说不尽的婉转悦耳。
阿飞素日最为敬重母亲,对母亲说出的话从无半分违拗,但今日面对盛怒的母亲,他却扬起一张全不复平日沉静的清秀小脸,针锋相对地大声叫道:“但